課程設計的新取向
──論澳門課程改革
北京師範大學 裴娣娜
內容提要：從澳門學科課程大綱看澳門課程設計新價值取向，以及應確立的現代課程觀
關 鍵 詞：課程設計、課程價值取向、現代課程觀
本研究報告資料來源：
- 對澳門教育暨青年局和課程改革工作小組編寫的98/99學年(高中學科1998-2001學年)中小學學科課程試行大綱，以北京師範大學為主體的27位學者對22門課程33種共84份大綱的評審意見。
- 本人主持及參與研究的有關課程改革的幾個研究課題。
課程，作為基礎教育的核心工程是教育制度與教育思想的集體體現，是保証教育質量的重要措施。教育現代化，核心問題是課程改革。
在現實中把握未來。澳門教育暨青年局和課程改革工作組編寫的中小學各科課程試行大綱，這套大綱的編寫和修訂，作為一個龐大的系統工程，反映了澳門地區進行課程改革五年來的進展和研究的初步成果，為我們研究課程價值取向問題提供了豐富的可資借鑒的寶貴經驗。大綱反映的是一種教育觀念的變革，是課程改革的信息，剖析得與失，將為我們推進世界性的課程改革提供寶貴的啟示。
一、對澳門各科課程試行大綱的總體評析
- 思路清晰，體現現代教育思想，具有時代感。
- 指導思想符合現代教育觀念，符合學科教學的規律和學生身心發展的要求，符合澳門地區實際情況。在保留多元文化的同時，達成積極共識。注入新教學內容、新教學方法。
- 內容合理，突出了基礎性、廣泛性和層次性。
- 教學方法指導多樣，吸收了澳門和其它地區成功的經驗，有好的創意和設計。
- 工作建議計劃縝密，具體明確，切實可行，有可操作性，體現了務實精神。
從課程目的、內容、學習過程及評核諸方面分析課程設計，應該說澳門這套課程大綱有較好的適切性。
不足之處：有的學科內容過多，要求過高，可適當降低要求，減少知識點；內容標題用語應規範統一；個別學科有的內容開放度不夠，應發揮學生學習主動性；有的學科由學生參與的實驗或實踐活動安排較少；有的學科新意不夠；現代教育技術手段應用薄弱。
二、澳門課程設計新價值取向及特點
澳門地區學科課程試行大綱所反映的課程設計價值取向，在以下五個方面呈現出改革的特點。
1. 以學生發展為本
課程以學生為主體，以學生發展為本，這一宗旨主要體現在3個層面上：
一是課程總目標以及課程的彈性編制。大綱擬定者著眼於21世紀未來社會對人才素質的要求，針對現實中存在的偏重認知及記憶訓練，忽視情意態度和實踐操作的傾向，明確提出“知識、技能、態度”的課程總目標，以促進學生的全面發展，並為終身教育打下堅實基礎。為了保証總目標的實現，課程編制上有一定彈性，如一些學科按必修、選修增闊內容，或按基本、中等、高等三個程度安排教學內容，為教師促進學生差異發展，靈活處理教學內容提供選擇的條件。
二是分科課程目標，盡力體現促進學生發展的宗旨。這裡僅舉幾例：
數學：初中，關注學生學習數學的思想方法、主動學習的態度及欣賞教學的能力。
高中，培養學生獨立思考能力和自學能力。
化學：能力──培養學生觀察能力、實驗能力、自學能力、表達能力、思維能力。
英語：培養學生外語溝通的能力，掌握日常生活中常用的英語詞匯，聽說讀寫能力，在不同環境有信心有毅力面對和解決問題。
可貴的是在學科課程試行大綱中，滲透了“發展”的理念。如工藝學科，提出了基礎教育中的技術課程，不再只是為一些準備就業的學生進行職業技術預備教育的課程，而是作為提高全體學生綜合技術的課程。將“培養技術意識、創新精神和實踐能力”作為技術課程的教學宗旨。道德及公民課，幫助學生建立積極的人生觀，擁有完整的人格，成為一個良好公民，能夠有足夠的條件在社會環境中學習和成長。健康衛生課，兼顧身體健康與心理健康兩個層面，並將“群體健康”定為目標。體現“健康不僅是沒有疾病或虛弱現象，而且應該有體格、精神和社會適應能力的完美狀態”的新健康觀。
三是在教與學的過程及組織上，強調以學生為主體，強調啟發、活動、探索以及互動合作，強調尊重學生的個別差異，在教師指導下，學生進行有意義學習。各學科課程在這方面都提出了改進策略。
如幼兒教育與小學教育預備班課程大綱中提倡“活動教學法”，原則是：兒童主動參與原則；注重個別差異，有彈性地提供不同的活動；以兒童的興趣和原有經驗為出發點，調動內在學習動機；透過環境引導學習；一日活動組織的動靜結合，引導與自主交替。自然科學課程，將科學探索過程的學習和知識的掌握融為一體，將態度融入知識、技術的學習，並培養學生環境意識。如小學自然，利用幻燈片或錄像帶觀看魚類的遊泳姿態，引導學生發現魚鰓、魚鰭的功用。中學階段，將課堂講授、實踐活動和課外實地調查等結合。旨在培養學生基本的學習能力的同時，使學生在信息索取和整理、有效地溝通與表達、良好的人際關係和團體協作、創意、應變、適應等方面有所提高。
2. 主題內容的定位
所謂 主題內的定位問題，實質是研究課程內容的現代化問題，是在現代教育觀念指導下對學科範疇的界定問題。澳門地區課程大綱內容的結構上，不僅關注了基本概念、基本原理等基礎知識內容的系統全面，注意知識、能力、態度目標在各科中的層次要求，而且主題內容豐富，定位合理，從而使這套課程大綱在內容上體現時代精神，並有較高的起點。主題內容的定位問題，應該說澳門的一些大綱擬定者在整個課程設計研究上做了開拓性的工作。
自然科學類課程，追求生物、地理等科學，技術和社會的和諧協調，揭示人類生存環境的諸多奧秘，達成人、自然、社會的協調發展。社會科學類課程，旨在幫助學生建立積極的人生觀，擁有完整的人格，成為一個良好的公民，能夠有足夠的條件在社會環境中學習和成長。小學數學課形成四個範疇：數與計算、量與測量、圖形與空間、統計圖表(而不致於局限於計算)。視覺教育，形成“欣賞、素描、繪畫、版畫、設計、雕塑、攝影及電腦八個項目”，各項目又分為探索和體驗、創意思考、美術與生活、視覺語言四個類別的結構思路。而道德及公民教育，則強調如何認識自己、管理自己；如何對待和選擇職業；示範與新職教授；經濟與環保；公平交易的社會原則以及如何成為資訊技能時代的良好公民等內容。
3. 課程的初步綜合與整合
現代社會與科學發展，人們對自然、社會及人類自身認識的深化、實踐中所感到的任何問題都是綜合性的。必須加強學科間的聯繫。
澳門地區課程的初步整合，首先表現在學科範圍內科學概念、科學原理結構的重組。例如，中學數學大綱通過將代數、平面幾何、三角、統計、集合、數制、解釋幾何、立體幾何、概率等知識綜合，將數與形、代數與幾何、平面與立體相結合。從過去固有的科目的分別學習轉而推行整合性學習。
又如，適應當代科學技術發展的特點，科學與人文的綜合趨勢，地理學科嘗試打破自然地理知識與人文地理知識界限，淡化區域地理與系統地理的某些界限，在某些知識內容上進行了整合。另外，高中階段將“道德”與“公民”加以整合。
第二，適應澳門地區經濟社會發展的要求，加強課程結構的多樣性和彈性。課程設計中不僅有必修，而且有選修和增擴內容；不僅有基礎類學科，而且設有資訊、會計、工藝、經濟、商業及經濟論等職教類學科；不僅培養學生生活能力，而且培養具有繼續升學、就業的能力。
4. 面向生活，關注體驗
現代課程強調面向生活，課程內容聯繫學生現實世界，讓學生從生活經驗和客觀事實出發，在研究現實問題過程中學習和理解知識，同時在現實生活背景下實現課程內容基礎性與現代化的統一，實現課程資源的開發和利用。這就要求改革強調學科體系嚴密性以及過分關注經典內容的傾向，加強課程與現代社會、科技發展及學生生活之間的聯繫。
面向生活的內涵是什麼？同樣，澳門地區學科課程大綱的擬定者在這方面進行了可貴嘗試。歸納各學科課程的基本策略，大致可分為以下兩類：
一是澳門的社會生活。要求對澳門歷史，澳門的社會，澳門地區的生態及地理環境，澳門地區公民的生活有正確的認識，以增強學生公民意識，掌握適應澳門社會生活所需要的應用知識。如高二化學中列入“燃料的燃燒與滅火”、“使用燃料時所引致的環境問題和防治”、“化學健康”等內容。品德教育中的“人的儲蓄習慣”，使學生懂得積少成多的道理，從小養成節儉的好習慣。地理科，通過澳門地區地理知識的學習，實地調查，收集資料，認識人類與環境的關係。
二是學生日常生活。如小學自然，不是以長期以來形成的按動物解剖生理特徵（如昆蟲、魚類、兩棲動物、爬行動物、鳥類、哺乳類）來安排學科內容的邏輯主線，而是按動物的生活環境，即“田園裡的小動物”、“海裡的小動物”、“鳥類和陸上的動物”來安排，從而更貼近兒童的生活經驗。而英文學科，則強調學習日常工作中常用的英語詞匯及知識的同時，鼓勵學生在不同的環境下有信心和毅力面對和解決問題，在交際中培養學生聽說讀寫的語言交際能力，與他人合作共事的能力。
面向生活，強調學生通過自己的生活經驗，在感受、觀察、實驗中學習，在活動中學習，在與環境的相互作用中學習。
澳門地區課程改革，取得了積極的顯著成果。課程改革，是一個極複雜的系統工程，涉及教育觀念的變革，教育管理體制、教育評價體制的改革，教師進修制度的完善和效率的提高等多方面因素。而教育觀念的轉變，只能在改革中，通過改革而逐步實現。大綱擬定者提出：需要“不斷探索，不斷改革”，是實事求是的。盡管存在這樣或那樣的不足和問題，可貴的是已邁出了堅實的第一步。
三、課程設計的價值取向：矛盾與取捨
如何促進課程的現代化發展，關鍵在於課程設計的合理、科學。這是當前內地學者們正在思考與研究的問題。我認為，課程設計的核心是課程設計的價值取向，特別是現代教育要確立什麼樣的課程觀念問題。原因在於，新課程綱要的推行、完善關鍵在於教師，需要重建教學過程，重建教師的職業地位，真正將學生作為學習、發展的主體。實踐証明，教師轉換了教育觀念，就能在教育教學中進行生動豐富的創造。應看到，澳門課程的價值取向與內地、香港、台灣一樣，同樣面對基礎與提高、分科與綜合、共性與個性、人文與科學、保持與重建等一系列需要解決的矛盾問題。課程設計的價值取向，集中表現在以下幾個關係的思考與處理：
1. 基礎與提高
由於國家對各種類型人才的需求所決定，少量的高層次專門人才培養以及各行各業對大量應用性人才的需求，學生的不同擇業要求以及教育發展的現狀水平所制約，從而導致教育上存在的所課不平等現象（不可能人人都上大學），教育的民主化與精英教育，就成為世界各國進行教育改革的一個熱門話題。以單純升學為導向，以篩選為特點的精英教育體系，由於它制造了一批從小就充當“失敗者”，而一再受到人們的批評指責。人們試圖從制度層面、思想層面以及行為操作層面解決這個問題，但至今未得到滿意的答案。
在觀念層面上思考，首先要界定“基礎”的內涵。這裡所謂的“基礎”的含義是指：學生身心健康的基礎，進入社會的堅實基礎，終身學習和發展的基礎。課程應體現基礎知識、基礎學歷及人格基礎，將培養學生良好品格（社會責任感、積極的人生態度，團結合作精神，自我教育能力）、強的社適應能力，健康體魄及審美情趣作為課程設計的根本目標。課程應該較少地致力於傳遞和儲備知識，應該更強調尋求知識的方法，體驗探求知識的過程，關注學生創新意識和實踐能力的培養。從課程目標到課程設計實施，需要有一個轉換的過程。
2. 分科與綜合
課程的綜合化，是近年來在世界上出現的一種新的課程設計思想，它的出現基於兩方面主要原因：一是現代科學技術的發展，在分化基礎上的綜合，成為現代科學發展的基本特徵，整合、綜合的思維方式取代以往重因果分析的思維方式。二是傳統課程設計分化過細所導致的課程門類繁雜，各學科之間重複與脫節，違背學生整體認識事物的特徵，加重學生學業負擔，影響了學習效率的提高。在這種背景下，課程綜合化成為世界各國課程設計的重要內容，成為課程發展的必然趨勢。近年來各國課程綜合化研究初步取得的成效表明，綜合化課程設計有利於促進學校教育與社會實際生活的聯繫，尤其是一些綜合性的社會問題的分析；有利於學生形成對客觀事物的整體認識，綜合運用所學知識分析和解決問題的能力的培養；有利於減少學校課程門類和學生課業負擔。應看到，學生理解和掌握多學科、跨學科和交叉學科的知識及學習方法將為他們的一生的發展打下堅實的基礎。目前的問題在於，怎樣實現課程的綜合化？
分科與綜合，是課程的兩種基本形態，在不同學習階段，不同學科如何處理好二者關係？綜合，不等於幾個學科的大拼盤。目前已形成幾種不同的綜合方式：相關科目的整合（如將理、化、生、地綜合為“科學”或“理科”）；以主題為中心的綜合（即以科學概念，或科學探究過程，或日常工作中的問題為核心重設課程）；以學生興趣為中心的綜合課程，等。
據近年來的實驗初步表明，基礎性學科以分科為宜，而自然科學、社會科學更宜採用綜合課程；低年級較適合綜合學科，高年級則更適合分科課程。這些看法還不能成為定論，分科與綜合，還需要通過實驗來檢驗和証明。
3. 共性與個性
課程設計旨在促進學生的學習與發展，以及滿足社會的需要。“促進發展”，這是當代教育改革的主題。在課程設計中如何在促進人的一般發展基礎上實現人的個性發展，這仍然是世界各國在課程改革中關注的一個重點問題。長期以來，課程設計上強調共性多，強調規格化、統一性而忽視了差異性、多樣性。
現代教育是個性化教育，是人的個性充分自由的發展的教育。有的學者認為，過去強調全面發展，實際上是拉平補齊，追求門門功課滿分的平均發展，其結果是扼殺了人才；現代社會，應培養偏才、怪才、狂才。有的學者提出，課程內容應做大幅度調整，由單純提供“工作餐”、“套餐”，向“自助餐”轉變。這些十分有見地的看法，給予我們啟示：在課程設計中如何處理共性與個性的關係。給學生的個性發展、差異發展提供更大的空間？也就是說，課程設計是從“創造適合於兒童的教育”出發，對有差異的學生，即各種潛在能力與天賦的特殊個體，實施有差異的教育，實現在差異的發展。
4. 人文與科學
人文主義與科學主義，這是近幾十年影響世界教育發展的兩個基本教育思潮。如果說20世紀是科學教育與人文教育的分歧與對峙，那麼21世紀將是二者的並重、協調與互補。
現代教育觀認為，科學的與人文的、理性的與非理性的，內涵於人類文化的總體。作為學校教育的課程，應既具有科學性、客觀性，又具有人文性、社會性，二者內在地統一於學校教育的全過程。課程中科學性一面表現在知識的、認知的、分析、邏輯的、思辯的理性方面。因果關係的解釋，較精確的定量分析預測，不僅使學生掌握基本概念、基本原理、基本規律、基本技能及解決問題的策略，而且有科學意識，有實事求是、嚴肅認真的科學態度，有進行科學研究的基本能力。學校課程的人文性、社會性一面則表現在情感的、意志的、直覺的、綜合的、直觀形象的非理性方面，多元文化的互補，群體間民主平等的社會交往，環境的潛性影響，無一不滲透人文的精神。正是科學與人文的統一，知識、智能、情感、行為的整合，最大限度地發揮課程的育人功能。
但是，在不合理的教育觀念影響下，在片面追求升學率的壓力下，課程設計理想目標與課程實施存在很大差距。強調課程的學術性，過分關注知識的掌握，內容偏深偏難，為應考過多的機械重複，而忽視學生的情感、意志、興趣和個性發展。
5. 保持與重建
課程設計的核心問題之一是對“知識是什麼”的銓釋。什麼是知識，知識的來源、性質、功能是什麼，什麼樣的知識最有用，等等問題上，不同的教育哲學流派看法不同。盡管觀點上有儎諸多分歧，但在唯理智主義思潮影響下，無論是唯理論還是經驗論，都是撇開了作為認識主體的學生，從純理智活動範圍，將研究對象僅僅局限於考察和研究發生在個體自身內部觀念世界中的內隱封閉過程、純認知過程，並將授與受的知識看成是靜止的、永恒不變的真理，要求學生死記硬背。
現代教育的發展，對“知識是什麼”以及課程設計上應有什麼樣的新思路，提出了兩個尖銳的問題：
一是文本課程的學習。在知識形態上，要求不僅反映概念、基本規律的內在聯繫，而且反映在知識的生產者在探索、創造知識過程中理論思維的過程及研究方法，引導學生了解事物發展的科學過程，認識事物的多樣性和不確定性。知識結構不僅本身有不斷更新信息的生成力量，而且呈現給學生的知識組塊，應依據學生的認知特點和發展過程而逐步由穩定的、確定的科學知識過度到不穩定、不確定的知識，追求開放的多種解釋。
二是教育信息技術現代化發展。面對信息快速高效傳播和大量信息資料廣泛應用以及網路文化形成為特徵的信息時代，學校教育的課程正在發生儎根本性變化，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1）信息網絡，提供集成性的學習資料，不僅作為一種信息文化，而且將廣泛應用於學習資料和學習過程的設計、開發、利用、評價和管理。（2）人工智能和智能教學系統，主要應用於“任務分析與專家系統”、“個別指導策略與學習者控制”、“學習模型建構與錯誤分析”、“問題求解策略”等等。不僅使教學具有靈活性，創造性，更重要的是帶來學生學習方式的改變。也就是說，面對課程資源的開發以及學生學習方式的變革，課程設計必須有新的思路。
不是結語的結語：
理想的課程設計應體現“使每個學生都成才”的理念，以及基礎性、發展性、實踐性和綜合性特點，要發展有各國經濟、社會、文化本土特點的課程設計，應確立現代教育的課程觀、教學觀、知識觀和學生觀，從而在課程設計上形成新的視野，新的角度和新的範式。
現代課程的重構，在研究方法上，通過專題性研討加強理論研究的同時，強調課程實驗研究，從而使研究逐步深入，不斷提高課程設計的適切性和有效程度。
誠摯希望加強內地與澳門的學術合作與交流，共同為新世紀的課程改革與課程構見作出努力。
參考書目：
- 黃濟、王策三主編：《現代教育論》，人民教育出版社，1996年3月。
- 鍾啟泉：“試論素質教育課程設計的教育學模型”，《教育研究》，1995年第2期。
- 謝維和、裴娣娜：《走向明天的基礎教育》，四川教育出版社，1997年12月。
- 裴娣娜、郭華：“構建面向21世紀新課程體系的思考”，中國教育報，1997年12月27日。
- 廖哲勛：“論中小學課程結構的改革”，《教育研究》，1999年第1期。
- 裴娣娜：“教學論研究主題的把握──對現代教學觀念的思考”，中國教育報，1999年1月9日。
- 任長松：“新一輪義務教育課程教材改革：18條建議”，《教育理論與實踐》，1999年第10期。
- 呂達、張廷凱：“試論我國基礎教育課程改革的趨勢”，《課程．教材．教法》，2000年第5期。